Sunday, August 27, 2006

选完课了


Damn...我下学期又没好日子过了……

曾经幻想minor一个Psyco或者EN之类的,还兴致勃勃地跟爸妈讨论呢。爸说psyco好,妈说en好,我也是摇摆不定。后来收到Derek的im,跟我抱怨他们必修课的变态。我说好啊,已经出来了?那我也去查查看。

顿时哭了……8分15小时!想当初我上学期总共加起来也不过16小时,怎么说那也是15个credits呢。现在好,还mi呢,major都不够。选来选去,17分,25个小时,再也减不了了。第一反应,完了,周一7个,周五8个!

如 果我没记错,上学期周五6个小时的时候,最后两个就没怎么听过。Maxine作证,我们睡过、聊过、翘过……现在如果是8个的话,岂不是要我废掉4个?! 突然发现CS的课还有的调,便把它挪到了周三。情况并没有好转:周三顿时变成了7个小时……唯一有希望的dayoff也被EN的课无情的毁了。在大家奋力 刷CCIV的课的时候,我只剩可怜的1分了,除了ELC,没有一门1分的课。我曾犹豫过要不要用ELC混一分,回想当初在Howard“领导”下的一学 期,嗬嗬,我还是歇了吧。

除了EN是P/F的课而且100%coursework以外,其它都是70%的exam,不过CityU公认的 就是EN的coursework是最难拿的。CS的课还是Lee的,经过跟Blogger的奋斗,如果碰到HTML的assignment就爽呆了。 anyway, bio和chem的英文一定还是有挑战性的,我要做好心理准备!

看来下学期的课实在是恶心的过分了一点,不但Enae, Tina, Dolphin等等dude共同声讨semA,连我自己也在结束选课的当天晚上——即昨夜,吐了……后天一早就要飞香港,呜……我早就说过自己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才发现在正式选课之前是可以在网上pre-regi的,早知道这样就一定能选到一个合适的tennis了,现在连个hold都没有,这个悔啊!看来29号见mentor,我有的咨询了。

各位还没选完的兄弟姐妹们,保重吧!

P.S.跟大家share一下我变态的课表……

Wednesday, August 23, 2006

美丽团聚

That's a family, with all those brothers and sisters, which is hard
toreunion. That's a family, with all those beautiful memories, which is hard to
forget. That's a family, with all those songs, which is our home. That's a
family, fulled with love, never been seperated...

昨 天小学同学聚会了,育鸿学校小学部六年三班,20多个人,挺不容易的……为了聚会,杨扬和温进(加上男三号李磊吧)翻出来小学毕业照片,一个个挨着数人, 一个个挨着打电话,除了在外地的和几个没联系上的基本能来的都来了,当初40多个人的班级,来了一半,真的很难得了。

从中午11点出发到晚上 11点回家,12个小时里,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每个人都说自己的高中和大学同学都不相信我们还有小学同学聚会,我也记得原来身边有同学说过,仿佛已经对小 学同学没了印象。尽管我知道北京市,甚至海淀区都没几个人听说过我们学校,但我知道她仍然是我心里最特殊的地方。大院里,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孩子,上课、吃 饭、放学、回家,也许只有睡觉的那几个小时才能把我们分开吧。爸妈们是朋友,却也是信息最快沟通的渠道,于是当大家还想聚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多年未联络, 找到他们爸妈也一样等于找到了他们。而在当初,这也是对孩子们最危险的通讯桥梁:谎话总瞒不过自己的家长,除非先跟同学的爸妈打好招呼。

小 学同学同窗共处的时间是最长的,整整六年,班主任在换,课程在换,从学123开始,从写一二三开始,到一个个长大,过完自己第一个本命年,照片上的幼儿变 成少年了,而同窗依然是同窗。我们是真正意义的朝夕相处,一天里和同学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了父母。上学前生日是爸妈给过的,上学之后爸妈会带着自己的同 学给一起过生日,在之后便要有两个生日宴:一个跟爸妈,一个跟同学。那时候,地下餐厅有我们固定的生日房,用似乎是约定好了的方式庆祝,餐厅后厨的一把刀 都成了我们切蛋糕的指定用刀。吃过饭会跑到王府井吃冰淇淋,原来有家和露雪的冰点店,店铺不大,顾客不多,楼上的那部分总是被我们包了。有次同学还在广播 散文里听到有人描述我们:一群10岁上下的孩子,吃过冰淇淋,在王府井大街上,迎着淅沥沥的小雨,十多个人排成一排跳跃着、欢笑着……今天看着那家店被 TCBY替代,站在熙熙攘攘的店铺门前,总会有些失落。虽说不常见面,但昔日的感情在心里似乎从没间断过。在爸妈的记忆里,还是对小学的那份名单最熟悉, 就算回家晚了,一提小学同学的名字,说是跟谁谁谁出去的,爸妈的气也会消了一半。

渐渐的,都长大了,也就都走出了这个大院,家还是家,只是 偶尔才回来看看。育鸿还有初中,有几个走了,但大部分还留着。三年之后的中考,把我们带到了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对于海淀区的孩子来说,四中意味着另外的 地区,我走得算远的。在三年之后的高考,把我们洒向了这个国家的、甚至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对于中国的孩子来说,樊茂去了英国,走得算远的;对于大陆的孩 子来说,我去了香港,走得也算远的。高中的我,一周回家一次,现在的我,半年一次。同学笑着责备我忙,说连见一面都那么难。昨天我一出现,同学开始大叫: “你还敢来见我们啊!”而我知道,正因为是这样一帮再亲密不过的同学,真有事抽不出时间的时候才会跟他们说,就像孩子会跟自己父母说工作忙不能一起吃饭, 但绝不会跟自己老板这样讲。

本以为七年未曾相聚的朋友会有很大的变化,见面才发现,即便个子长高了,穿着变了,但人还是七年前的那个人,性格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文静的依旧文静,顽皮的依旧顽皮,憨厚的依旧憨厚,而一致的是大家共同仗义的品性。

记 得她姐当初说过G4的感情好像亲情,的确,朋友间真正的友谊便正好像姊妹间的亲情。我们是同学,但更是相互的兄弟姐妹。虽然没能参加过去一次次的聚会,心 里却没有放下过对他们的挂念。过去的故事一直占据着我们的内心深处,头脑中却还在续写着。同学说,无论走多远,这都是我们的家。我知道无论走多远,无论过 多久,家,永远会牵挂着孩子的心,孩子,永远期待着和家人的团聚……

彻底向“非洲人”投降

天啊!今天是我所作实习的研讨会开幕的日子,然而,只是一天,我真的已经要向他们彻底投降了!说句不够体面的话,我真是服了这些来自“大草原”的人了。

其 实征兆在昨晚接机回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这些所谓的旅游部门高级官员眼睁睁的看着宾馆的门童一个人推着行李车,辛辛苦苦的从车上往下搬运一件件厚重的 行李,又主动搭着电梯推着车挨个运到他们的房间门口。官员们坐在房间里,坦然地指着自己的行李,意思是让门童再帮他们拎进房间。爸妈平时都说我不勤快,可 那时我站在门童身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行李都到门口了,都不肯搭把手接一下,懒死!那可是您自己的东西!”这还不算,竟然连小费都没给我们可怜的门 童。这可都是官员啊!这点基本礼节都没有吗?还是说成心欺负我们中国人?!

今天早上开准备会之前半个小时,我把最后一份文件夹送给从南非 来的一位女士。敲开房门,出现了一张睡眼惺忪的脸,问我现在几点了,我说差五分九点,然后她睁大了眼睛:“Morning or night?”我慌……时差不至于倒成这样吧?我顿时意识到她必定要迟到了,一边要她抓紧时间“沐浴更衣”,一边向已经到达会场等待的其他国家官员解释会 议的延误。其中赞比亚来的一个叫Charles的人问我难道她不知道会议时间吗,我说了她的特殊情况,没想到他却开始责备我,说什么是我们通知的问题,是 我们的失误,既然我们办了这个研修班就应该负责任之类种种。拜托,她睡过了关我什么事啊!这些人时间这么充裕,各自习惯不同,根本不可能委托酒店作 morning call,那我还得在梦里挨个通知:“早上啦,起床啦!”?!接着在会上,我们组委会的主任问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这位先生上来就问:“什么时候给我们 发现金补助啊!”晕……想钱想疯了吧!这哪是我们在援外啊,简直是请来一债主!

下午去首都博物馆的时候,偏偏当时馆内没有英文讲解,所以 组委会决定由我来担任馆内讲解一职,就因为我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去过的人,而且还是当初陪美国人去的。讲就讲,咱北京自己的东西还是难不到我的。可渐渐的, 他们问的问题越来越让我迷茫,什么:"What is buddhist?", "Why you use animals to represent good thing?", 还有"Why do you also have temples?",他们甚至不知道18世纪的时候中国也曾被西方列强侵略过,甚至不知道Forbidden City是干什么用的、在不在北京!如果他们是日本人,不懂英语我还能理解,可这些人都是来自非洲英语国家的,平时他们的交流语言就是英语!最后一个问题 把握彻底打败了:“What is dynasty?”……我突然意识到,按照他们这样的知识储备,我刚才的所有讲解等于没讲,换句话说,所有那些我自认为很有价值的内容对于他们来说完全 make no sense!

参观完首博,这些来自12个国家官员们一致要求要找地方去买数码相机,听组委会的同事们说这些从非洲来的人 都觉得中国的电子产品便宜,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要买。为了保险起见,OC决定带他们去国美。没想到他们回来之后竟纷纷抱怨说东西太贵,extremely expensive。我索性问他们他们想象中的便宜是什么样的价格。得到的答案让我哑口无言:他们想用400多卖iPod,用5000左右买 Toshiba的笔记本,用900块钱买Sony的DV……最后我只有两句话来回答他们:“Are you kidding me?”和"It's impossible."。每次谈话后,我总习惯性的问一句:“Anything else?”并且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我看来,他们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something else,不但要浪费掉更多的时间,更要忍受更多超级变态的问题。举个例子吧:“Can I buy a car here and have them send it to my home?”下一句话就是:“Do you think 1,000 or 2,000 USD will be enough to buy a car?”……各位亲爱的读者,不用我再多加什么评论了吧?

回到办公组我跟主任说的第一句话就 是:“这差事太挑战心理承受能力了!”这还没完,九点半,刚刚安顿下来,又接到餐厅打来电话:“你们这儿有三个赞比亚的人要吃晚饭,你们过来看看吧。” Yuck!都什么时候了!六点半所有人都在等他们开饭,现在九点半才回来,还要吃饭?这要是我的人,绝对一句话甩过去:“吃什么吃!饿着!”其中一个男的 好像喝高了一样,跟我一位同事姐姐胡说八道,真佩服这姐姐的涵养,还一直跟他应付着,以我的脾气,转身走了得了,跟他这儿废什么话啊!处理完这仨赞比亚 人,回到房间,妈妈打电话来,问我感觉怎么样,是否顺利,我的回答是:“总算见识什么叫蛮夷之地出来的人了!”虽说这话有点重,可是我心里的确是这么想 的。同事们倒是挺镇静,安慰我说:“见识了吧?去年就这样,我们都快习惯了。”几天疲劳战术之后我本计划要早点休息的,无奈义愤填膺,一定要写点什么才痛 快。

刚刚接到组长从机场打来的电话,说已经接到了从塞舌尔来的官员了,是一个特别绅士的白人,身份好像不一般,要我们马上在酒店这边做好 准备。还说写完东西就去睡觉,今晚到的人由同事去安排就好了,连衣服都换掉了,结过电话同事姐姐手忙脚乱,又是准备文件夹,又跑去前台确定房间,还不忘嘱 托我:“快换衣服,拿着东西到楼下!”拿着外交护照的人果然不一般,不但中国驻塞使馆打来电话要求对这个人特别关照,而且塞舌尔政府好像也很重视,尽管人 家本来业务繁忙都不想出席了,来了,也依然要处理很多事务,传说中还包括会见塞舌尔驻中国大使等等。看来大家的紧张也是不无道理,否则,姐姐也不会拉着我 大半夜跑到宾馆门口等人。更何况,这于我,简直就是缓和我心中的中非关系的重要桥梁!或者说,是让我们在与其他官员挣扎到近乎崩溃时支撑我们坚持下去唯一 的希望。

现在又到了半夜,姐姐还在旁边跟excel和扫描仪奋斗,有了动力果然不一样,加班加点也在所不辞。可惜我的热情有限,连续熬也迟早要垮掉,还是早早休息才好。

真正的贵族

这是一个“玩”贵族的时代,有钱人多了,就讲起品位来了,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所谓“钱能买得了富翁,但永远也买不到贵族”。当有一批人开始用钞票讲贵 族、学贵族、扮贵族的时候,也就引发出另外一批人,一批不用钞票的人,开始站出来骂“贵族”、评贵族。于是,这些话题渐渐失去了它们的价值,贵族也就变得 不再贵族了。本以为我是一个不会介入到这种讨论中的人,别人做他们的事,便有他们的理由。一没妨碍社会秩序,二没危害他人利益,何必剥夺人家说话的权利 呢?任由他们去好了。但不知不觉中,有两个人让我的注意点转移了,这是两位女性,或者说两位真正的贵族。

第一个,是最先让我见识“布衣”贵族的人,康有为次女——康同璧。

很 久以来,真实的故事很少能再带给我震撼心灵的感动,虚构的故事又总有一层欺骗眼泪的廉价性。康同璧的故事没有让我哭泣,但那份内心的沉重却压抑到几近令人 窒息。老人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无不流露出旧日气派,读者却绝不会感到那种守旧的固执。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政治又几度敏感的年代,作为昔日贵族中的女中豪 杰,老人带着女儿依然坚持着上层社会的礼节与信条。她们在特殊时期建立自己特殊的社交圈,请朋友喝茶、吃西餐、开Party,举手投足中释放着在那个时代 最最不能被接受的“资产阶级气息”。却并没有因此而自命不凡,大胆的帮助她们认为正直的、需要帮助的人。而在这个过程中,正是因为恪守着上流社会的礼节, 她们才在自己的零食已经从西点、粤点降为北京油糕的情况下还要办下午茶会招待客人,代价就是连北京油糕这样的“奢侈品”也被取消了。

尽管 这些人必须听党的话,坚持政治挂帅,读毛选,背语录,去过革命化、格式化的生活。但在她们骨子里欣赏并怀念不已的,还是风雅、细腻,高度审美化、私人化的 日子。那个时代,这样的昔日贵族的生活太苦,尤其苦在一种挣扎,一种现实与理想非但无法统一更相距甚远而带来对内心的折磨。只是,这样的挣扎不要说是失败 的,简直就是无谓的!失去了高贵的社会地位,自家漂亮的宅院也被人占去了,可怜康同璧临终连病房都没进去就死在了观察室里。用院方的人话说:“她不就是个 社会名流嘛,这么呆着就行了。”……

第二个也是“布衣”贵族,只是后来的她穿着“布衣”戴上了比“贵族”更高贵的光环——国母宋庆龄。

我 是参观过宋庆龄故居的,也是从小就听她的故事。那时候不懂事,竟天真地认为她只是一个幸运的人,幸运出生在了上流社会,幸运的在一出生就被打上了“贵族” 的烙印,幸运的嫁了一个伟大的人物,最后幸运的成为了我们的名誉主席,幸运的住进了摄政王府的后花园。然而今天,当我对后海一带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时候, 走进那后花园,却蓦然地体会到了一种沉重,再一次的压抑感。深宅大院下,一个贵族女性过着宁静的生活,在那接二连三的政治运动中,尽管全民都参与了“锻 炼”,她却仍然坚持履行着她的使命。人们只知道那是孙先生的遗愿,又岂知孙夫人其中的贡献?与其说她是一个忠诚的执行者,倒不如说是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 人。

摄政王府的花园再漂亮,那不是她的家。她始终拥有贵族的地位,拥有气派的宅邸,可那地位是后来的人给的、那宅邸是后来的人建的,那些 东西从骨子里就不属于她。她知道自己地位的价值,知道那宅邸只是体面的象征。为了躲避谣言,可以残忍的牺牲掉自己重要的东西,至深感情却无处释放。她有她 的使命,有她心中的事业,为了和平、为了寻常百姓,那使命和事业支撑着她拮据地生活,却心甘情愿。作为国家主席,她可以拥有一切,而追根溯源,她真正拥有 的,想必只剩下了一份信念,加上院子里的那个老槐树……

共和国伊始,一个特殊的年代,两位真正的贵族。我曾苦恼的试图在二人中分一分高 低,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庸人自扰。的确,两人差距甚大,不过贵族恰恰就贵在一种气质上,这气质则是一项可以游离在现实生活之外的一种特征,凭着这种特征, 真正的贵族不言自明。康同璧悄无声息的帮助周围那些书香君子,尽绵薄之力维系着他们生命中最后一丝风雅的情调,来慰藉如惊弓之鸟般紧张的心灵。宋庆龄潇潇 洒洒地在全国开展她的公益事业,抛弃了贵族与生俱来的浪漫,用爱和信念,用她国母的尊贵身份给冰冷的国家机器带来温暖。在这个国家的历史里,两人的轨迹仿 佛是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任何交叉的机会,然而,即便是平行线,也定存在于同一平面,追逐着同一方向。只是二人背景有别,其所能便有别。孙夫人崇尚和平,心 怀万民,康同璧不说解放全人类,却从救一个人开始。但不管其中有着怎样的过程,两个人在追求的都是着世界上人性最美好的一面,都在用自己的双手尝试创造出 一片理想的天地。

这便是贵族的气质,曾经在上流社会生活的她们心中有着最浪漫的回忆,在现实生活的拼搏中她们获得了生命中最有价值的财富,她们以天使般的眼睛和心灵观察并关爱着这个社会。那么,在这个世界上,试问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灵魂更高贵的呢?

Finally

下定决心放弃Space,没想到这条路走得如此艰难!用了两天时间苦心钻研Media Player SDK、VB、Java、C++,把MSDN开始当成自己的图书馆,尝试Powertoy、Firefox、eSnip Uploader这些原来都没听过的,还有把Picasa所有能力发挥之余亮出曾经残存的一点Photoshop的底子,终于没有浪费当初SemA学的那 点HTML,调试再调试,搜索再搜索,Finally,总算让这个blogspot有脸见人了!!为我自己欢呼!也终于,心中对space有了些割舍不 下。毕竟,那里的一点一滴,都还有当初的心思;那些所谓“洋洋洒洒”的日记,是键盘噼里啪啦一个个敲进去的;那些记录我在香港第一年精彩生活的生动照片, 是从电脑里一张张上载的;因为space,一向只买原版CD的我成了百度和搜狗的常客,只为了给它不断更新些好听的歌;Comments的地方渐渐变成了 论坛,不光能听到别人的声音,我也会在上面给那些评论再加上评论……


这是space上最忠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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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容,只是傻傻的一个月一个月的数下来,傻傻地告诉我它究竟陪伴了我有多久。


为 了《A Music World》,我挖空心思回忆所有曾令我激动的音乐网站;《Just for Interest》给了令我心动的三份文学作品一个永恒的纪念;《We are One》的列表在不断加长、加长,却始终没能完整写满朋友们那些多姿多彩的空间;剩下“档案文件”,还在think about the world, think about myself...


说起来,我是最不愿意放弃space的,可如今,我似乎是msn联系名单上第一个从那 里撤军的。很遗憾,在live版刚刚出现的时候,我曾发誓要排除万难坚持到底,却发现菲律宾之旅后照片再也无法上传了。看到越来越多的朋友在最后7月31 号那篇《还有谁会留下》留下评论,网页却总也不能让我痛痛快快的浏览的时候,我开始犹豫。当从山东回来,开开心心要大写一场,描述这一周精彩夏令营,却看 到乱码了一样的space,它终于让我失望了……没有在做任何更新的尝试,我在Google主页上打下了“blog,平台”的字样,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Just One Last Time”的命运。人总是自私的,所以开发出来的网站也一样,Google把我带向了它自己的Blogger。朴实,却开始挑战一个博客真正的实力。


这 种挑战是变态的,就像曾经复习CS一样,挑战中无时无刻不在显示它技术无限高深的一面。我只是一个说话儿的人,一个用键盘说话的人。计算机和网络是我的 笔,我的工具,而且,只是我的工具。除了会用,我一无所知。再次求助于Google,一连串的问题,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把我一步步推向了那更加妖媚的网络 世界。刚刚重装过的系统,霎时间被戴上了一系列的枷锁,Download文件夹下,五花八门的setup.exe吞噬着原本纯净的空间。而我的头脑中,更 在经历着新一轮CS和英文的考验,由那些密密麻麻的help和readme所带来的对人造处理器的test。


就这样,一个以生物为 专业,曾放肆的SemB的时候放弃对CS学习的人,一个以“写字儿说话儿”为副业,正在实习当翻译的人,开始搜索给网页开发人员的各种软件、说明。无论吃 饭、睡觉,神经系统总不由自主地要从大脑里调取本来就内存不足的计算机程序。身边有电话,手机里储存着一系列高手的名单,却仿佛较了劲一样,好像非要自己 折腾出名堂。


现在,在北展宾馆组委会的驻地房间中,0:51,再一轮的preview、save、republish之后,终于, 我看见了这个网页的雏形,看到了新blog的曙光,却也看到了镜子中自己脸上那掩饰不了的黑眼圈。想起还有许许多多当初的念头没有记下来,小本子上自己给 自己留的话题不能白费,也是该言归正传去写总结的时候了。Do What I Do,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名字在确定伊始就意味了什么。Do What I Wanna Do, Do What I Gotta Do, Do What I Hate to Do... Whatever, Just Do It!


Finally,这里可以和大家见面了!最后一次跟space说再见,就用Sarah的歌吧,记得大家都说好听:


How I wish to come with you? How I wish we make it through?
Just one last
dance, before we say goodbye. When we sway and turn around, it's like the first
time.
Just one more chance, hold me tight and keep me warm. Because the night
is getting cold and I don't know where I belong. Just one last dance

再次搬家

Blogger出了Beta版!再次给Space-Live一个打击,反正我没选错~~哈哈!多亏学长之前给了我一份Gmail的邀请,使得我可以优先进 入Picasa-beta和Blogger-beta的世界,不过唯一的坏处就是得再次搬家,鉴于之前的Blog已经被删除,现在将那几篇文章再贴回来。 好吧,HTML我都准备好了,Here we go!